【日本“狂妄”的背面】 日本軍人狂妄的原因
發(fā)布時間:2020-03-15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記不清這是第幾個輪回了,或許和其他的輪回一樣,又是挑釁、憤怒、舉證、抗議、表態(tài)、平息等,一幕幕依次上演,像一出排練得十分熟練的戲劇,從20世紀演到了21世紀。毫無疑問,這種"戲弄"中國的劇集還會不斷演下去,直至其中的一方失去耐心,而上演新的更"火爆"的劇目。
我相信大多數(shù)中國人都會在內(nèi)心問自己,問上天:日本人為什么這么"狂"?
日本人并不是今天才開始狂妄,也不是自始至終在狂妄。1972年中日關系正;,兩國關系一直在穩(wěn)步發(fā)展。雖有小波瀾,但基本上是風平浪靜。而從80年代開始,所謂"軍國主義復活"問題開始浮出水面。1982、1985和1986年,中國政府對日本政府在學校教科書上將日本過去的戰(zhàn)爭評價加以修改,以及首相中增根康弘以官方身分到靖國神社去祭奠戰(zhàn)爭的死難軍人,提出了尖銳的批評。其他問題包括釣魚島問題,中國大陸與臺灣關于京都大學生宿舍"光華寮"的所有權問題的爭執(zhí),以及日本法院對此做出的有利于臺方的裁決等。在此期間,北京及其他主要城市還發(fā)生了學生組織的大規(guī)模的反日示威游行。而在此之前,他們中的許多人可能和數(shù)千名日本青年一起在天安門廣場上徹夜聯(lián)歡過。
不無巧合的是,從70年代末到80年代,正是日本經(jīng)濟開始"沖頂"的時候。50年代,日本的國民生產(chǎn)總值遠遠落后于中國,60年代持平,70年代超越,80年代成為世界第二。日本人的自信也在這一時期相應"沖頂"。《日本可以說"不"》一書是當時日本人心態(tài)的最好寫照。該書的作者之一盛田昭夫曾說:日本只要憑世界最先進的一兆電腦芯片就可以打敗美國。部分日本人的狂妄有民族劣根性使然,但更重要的是,他們是在擁有充足的"本錢"之后才把壓抑了許久的狂妄釋放出來。如果有朝一日,日本的經(jīng)濟超過了美國,也許會有日本人出來組織集會,宣稱"偷襲珍珠港是人類戰(zhàn)爭史上最大的謊言"!理由不外乎是:當時的日本即將面臨美國艦隊的攻擊;日本在投下炸彈前1小時已向美國宣戰(zhàn);炸沉的應是8艘而不是14艘軍艦---其他的翻而未沉,等等。
日本為什么這么"狂"?因為它認為自己已足夠強大,認為它已在對中國"實際賠償",認為我們的證據(jù)"雜亂無章",認為和把亞洲"從西方殖民統(tǒng)治中解放出來"相比,它帶來的"麻煩"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
在這樣的民族面前,我們再和他們耐心細致地講歷史講現(xiàn)實講未來,在殺了30萬還是20萬、10萬、2萬上面討價還價---好像生命只是一堆水果,在弄清其價值前還要先搞清斤兩,用"好榜樣"德國來旁敲側擊,把頻繁出現(xiàn)的丑惡言論僅僅歸結為"右翼"的沖動,那我們就只有招致更大的輕視和恥笑。
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場大辯論,不是空談太多的道義、友誼、和平和恩怨,當然更不用喊打喊殺。當各自內(nèi)心的感受和想法已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時候,大家只關注當前利益的交換得失好了,只默默地積蓄實力、準備在未來的某個時候較量好了。如果這是對反問中國"我們必須重復道歉到什么時候?"、"道歉已道煩"了的日本"右翼"所希望的,我們應該有勇氣來接受這種挑戰(zhàn)。誠然,不甘寂寞的日本"右翼"只是少數(shù),但"沉默的大多數(shù)"往往也是搖擺的大多數(shù),是被一群更強有力的人物引導的大多數(shù)。
我們要做的,是要放棄幻想、拋開包袱、面對現(xiàn)實。
誰為中國籌款?
不空談,意味多一些細致的證據(jù)收集挖掘工作。美國在向日本投擲原子彈時,曾拍下數(shù)千英尺長的電影膠片,完整記錄了全過程。幾十年前,當一個日本組織得知這個消息后,前往美國收藏膠片的檔案館購買,被美國人索以高價。這個消息一經(jīng)日本媒體公布,就像風暴在日本刮過,全體國民群情激昂,極短時間內(nèi)就籌集到了遠遠超過所需款項的捐款。
中國人都會記得當年《東京日日新聞》上刊登的報道和照片,被冠以"百人斬"的殺人比賽是當時日本媒體的重頭新聞。近日,在吉林又發(fā)現(xiàn)一張1937年12月23日的日本《大阪每日新聞》,在《南京總攻擊觀戰(zhàn)記( 之三)》的報道中,該報"特派員"詳細記錄了他進入南京城后的所見所聞,如"經(jīng)助川部隊和海軍掃蕩的敗敵尸體,從這條街(離碼頭較近)到揚子江下游綿延二三里遠,有報告稱總數(shù)約有3萬"等。引人注目的是,這張夾雜在偽滿洲國檔案里的報紙,前后都蓋有"關東軍司令部滿洲航空株式會社"的"不準復制"和帶有"秘"字的公章。這張在日本公開發(fā)行的報紙,一經(jīng)進入中國,便成了不準復制的"秘"級文件。日本人在擔心什么呢?而"觀戰(zhàn)記"之一、之二、或者之四、之五又是些什么內(nèi)容呢?在當時的日本報紙上又有多少這樣的"觀戰(zhàn)記"?什么時候,我們能募集到一筆巨款,把1937年12月的所有日本報紙影印件、所有日本電影膠片全部購買回來,那里,一定藏有無數(shù)的證據(jù)。
一份難言的"賬單"
不空談,意味著我們要正視中日經(jīng)濟已水乳交融的現(xiàn)實。
讓我們拋開情感的一面,來看現(xiàn)實的一面。
中日貿(mào)易(據(jù)日本官方公布的數(shù)字,下同):
1972年至1997年間,中日貿(mào)易額增加了大約58倍,1997年中日貿(mào)易的進出口總額達到638億美元。雖然1998年的貿(mào)易額減少到569億美元,但日本已經(jīng)成為中國最大的貿(mào)易伙伴。1999年,日本繼續(xù)保持中國第一貿(mào)易伙伴的地位,雙邊貿(mào)易額達662億美元。對于日本,中國是僅次于美國的第2大貿(mào)易伙伴。
日本的對華投資:
從1979年中國開始引進外資到1998年底為止,日本的對華投資累計達到17602件,實際利用金額達到219億美元。除香港、澳門的對華投資以外,日本和美國的對華投資均屬最大。
日本的對華經(jīng)濟援助:
從1979年以來日本對中國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經(jīng)濟援助。
日本對中國的政府開發(fā)援助累計到1997年度末,總額達到22584億日元。中國是日本經(jīng)濟援助的最大受援國。中國接受的雙邊援助中,有50%以上來自日本。對中國來說,日本是最大的經(jīng)濟援助提供國。
而日本政府對中國建國50周年工程的援助,僅北京地鐵復八線、首都機場新旅客大樓、上海浦東新機場3項總額就近千億日元,占到這些工程投資額的30%左右。此外,日本人還開列了一張長長的,讓每個中國人都心里不舒服的單子:中國國內(nèi)的電氣化鐵路,相當于其總長38%的3842公里是利用日元貸款修建的;對華的無償資金援助正在以農(nóng)業(yè)、醫(yī)療、環(huán)境保護、培養(yǎng)人才等領域為中心進行。無償資金援助還利用于建設學校、完善上下水道設施等內(nèi)陸貧困地區(qū)基本生活條件的改善,到1997年度為止無償援助累計達到1050億日元(協(xié)議金額)。這種援助遍布中國各地,項目五花八門。
1999年,在7項"利民工程計劃"之后,又是18項"新的利民工程"。包括加固長江堤防計劃,援助糧食增產(chǎn),預防接種擴大計劃,幫助最貧困縣添置醫(yī)療設備等。從為新疆提供醫(yī)療設備,為河南建校舍,為重慶的鄉(xiāng)村建蓄水池,"旨在減輕運水的勞動強度",到為北京市內(nèi)100所小學置辦分類垃圾箱、回收廢品用的手推車以及用來搞環(huán)保教育的宣傳板等;
1997年,約有260名日本專家和約100名海外青年協(xié)力隊員在中國各地、在醫(yī)療、衛(wèi)生保健、環(huán)境保護等不同的領域里從事著向中國轉讓技術的活動。另外,有大約800名中國人在日本以及東南亞各國等世界各個國家,接受著由日本提供援助的研修。到1997
年度為止技術援助累計達到大約990億日元;
……
真實的一面
與這種援助相伴隨的是,"沒有其他任何一個國家,能與日本涉入中國經(jīng)濟事務的程度相比擬"。例如,在簽署了于1997年把香港主權交還給中國的聯(lián)合聲明之后,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自豪地宣布,中國政府同意接待一個大型英國貿(mào)易代表團。但是,當10位英國高級工業(yè)家組成的代表團來到北京時,發(fā)現(xiàn)一個由100人組成的日本商會的訪問團級別超過了他們。日本代表團見到了鄧小平,而英國代表團則沒有。一位西方記者由此得出結論:"在與中國接觸方面,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與日本相比。"
不可否認,在許多時候,有償或無償?shù)脑闪巳毡救耸种械囊粋籌碼。
1989年"六四"政治風波之后,日本采取的一個措施,就是凍結預期在1990年4月提供的810億日元的第3期政府貸款。1996年,中國在臺灣海峽實施導彈試射演習,日本政府決定推遲原定于3月舉行的第4批日元貸款第一年1800億日元貸款的磋商,借此向中國施加壓力。
此前,對中國進行核試驗,日本也以停止對華援助施加壓力。而1998年底江澤民主席訪日過程中更是遇到數(shù)十個右翼團體的示威,他們高叫著"停止對華貸款"等口號,其以"施舍者"自居的丑惡心態(tài)暴露無遺。這種援助的私利色彩也是顯而易見的。日本的援助外交,不僅保證了自己能得到長期的原材料的供應(特別是能源),而且也極大加強了它在中國市場上的地位。分析家指出,中國與日本之間的這種相互依賴的關系,將成為一種長期的現(xiàn)象。這種援助外交在贏得中國人心方面是有相當成果的。日本人往往比其他國家的官員更好地保持與中國政府的接觸。這種社會網(wǎng)絡活動對日本在中國的發(fā)展無疑有極大幫助。
至于"講面子"的日本人是否將此當成一種對中國侵略的實際"賠償",日方一直未有明確說法。在1989年的政治風波之后,日本到年底就恢復對華援助,日本外務省強調(diào):"政府所考慮的最為重要的事情是這樣一個事實,即日中關系當然不同于美中關系(亦即考慮到二次大戰(zhàn)期間,日本在華的軍事侵略行為)。"
"超越"的競賽
無疑,日本有一雙金錢鑄就的強有力的翅膀,但它只有一顆怯弱的心。
據(jù)報載,1月21日,旅美華人畫家李自健的"人性與愛---李自健油畫環(huán)球巡回展"在荷蘭阿姆斯特丹蘇富比藝術大廳開幕,然而,一幅被評論界稱為"偉大的寫實主義作品"的巨作《南京大屠殺》卻沒有展出。獲悉李自健將在蘇富比荷蘭分部舉辦畫展,少數(shù)日本人通過各種渠道向畫展組織者施加影響,要求撤消這一藝術活動,但未能達到目的。這些人的企圖落空后,仍不死心,多次通過日本外交官向蘇富比公司施壓,要求禁展《南京大屠殺》。在日方的壓力下,蘇富比公司最終作出了讓步。李先生告訴記者,蘇富比是世界上最大的藝術品收藏和拍賣公司,日本人經(jīng)常出高價收購蘇富比的拍賣品,受商業(yè)利益驅動,蘇富比不敢得罪日本人。外表的強硬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怯弱,心靈的包袱使日本成為亞洲領袖的機會日益渺茫。當它無法正視過去的時候,它就絕沒有做亞洲領袖的道義依據(jù)。而中國呢?在不能混淆是非、寬恕罪惡、忘記歷史的時候,我們也需要解開"心結",就像在紀念世界反法西斯戰(zhàn)爭勝利50周年之際,荷蘭女王說:"永不原諒,永不忘記,但是要向前看。"百年來,我們對先進的東西一直學得太遲、太慢、太被動,就像西方學者評價的那樣,遵循一種"刺激---反應"模式,有外來刺激才有內(nèi)部反應。這實際上是因為很多中國人解不開歷史"心結"。尤其當我們在20世紀初,滿懷熱情地向"文明和先進"學習時,還未"畢業(yè)"就被"西方老師"痛擊,那種心靈的創(chuàng)傷一直在伴隨我們,甚至阻礙著我們進步。"師夷長技以制夷"始終只是仁人志士的一個夢。
1997年,《中國青年報》作了一次名為"中國青年眼里的日本"的大型讀者調(diào)查。在被調(diào)查的10萬多青年讀者中,在被問到"你心目中的日本人是什么樣"的時候,最高一項選擇是"殘忍",占56.1%。不過,如果日本只有劣根性的一面,它是不可能成為世界經(jīng)濟第二的。如果我們也能想到日本人的"認真進取"、"團隊合作"和"技術優(yōu)勢",我們將更加理性和成熟。放下包袱,更早、更快、更主動地向先進學習,包括向傷害過你的人學習。學習它是為了超越它,厭惡它更要接近它。
這是一場關于"超越"的競賽:中國要超越貧窮,日本要超越"政治侏儒"狀態(tài),同時,雙方都還有一段歷史需要從心靈上超越。當?shù)聡朔畔滦撵`的包袱時,他們被歐洲大陸寬容地接受了,德國也就越發(fā)像一個歐洲的領袖。如果我們不能超越歷史,我們將無法進步以致富強;如果日本無法超越歷史,那他們將無法超越"政治侏儒"。只有在超越中我們才能逐步平衡我們的資金來源,平衡我們的貿(mào)易格局,平衡我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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