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俠骨柔情的詩句【記者的“俠骨柔情”】
發(fā)布時間:2020-02-23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我們只要翻開報紙的合訂本,便會得到一個歷史常識:腦袋應該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這甚至不是歷史常識,而是生物常識。 ――盧躍剛 [摘要]對于一名記者來說他所作出的報道必須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把視點對準現(xiàn)實生活,全心全意實現(xiàn)好、維護好、發(fā)展好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在此我以名記者盧躍剛的事跡,來說明記者應具有的品質(zhì)。
[關鍵詞]名記者 草根性《大國寡民》社會學視角
盧躍剛,在眾人眼中,他很復雜,他有多重社會角色,記者、文入、社會學家。作為記者,他不怕重重困難追求事實真相?作為文人,他關注底層生活,不為強權所迫;作為社會學家,他心系民主進程,關心社會進步。但所有的社會角色中間,他都有一種骨子里永遠不可磨滅的精神,那就是俠士情懷,一種救萬民于水火,斬妖魔而后快的革命精神。從上面的一段話中可以看出盧躍剛對社會的一種擔當精神。試想,如果當代的記者都具備這種精神,那么社會則會澄明朗然很多。
記者盧躍剛
盧躍剛當然首先是一個記者,這是他最大的社會角色成分。他自己也承認這一點。首先,他有記者的角色定位和自我認同感。他曾說到:“我之作品,首先是新聞報道,然后才是報告文學。因為我首先是記者,其次才是作家。一進入往往是沖突最激烈的時候,而進人以后則接連不斷地出現(xiàn)新的問題,新的沖突!
作為《中國青年報》的資深記者,他以采寫深度報道見長。但我們從這個視角來審視他時,就不得不進行作品分析。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無疑是《大國寡民》。
陜西女子武芳,僅僅因為想離婚,誓死不從丈夫和村干部的“睡一覺就好”的策略,而被潑撒了一身濃硫酸。燒壞了頭部胸部陰部,成為一個“厲鬼”,告狀八年奈何不得。因為制造特大毀容案的村莊叫烽火村,領導者的父親是五十年代走紅的全國勞模,是極言“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chǎn)”的衛(wèi)星專家,此人官至副市長。王氏父子把持的烽火村一直是陜西政治標本,不準離婚是“文明村”的應有之義。看了武芳的材料,盧躍剛不敢相信,一樁毀容案簡簡單單,又判了兩個當事人,應該不會再有別的問題,但他還是準備下去見見武芳。他趕到武芳的寄居地韓城,時值初夏,武芳讓他看受傷的慘狀時,他震驚萬分,說不出話來!拔乙郧爸辉陔娪袄镆娺^被硫酸毀容的女人,雖然也很恐怖,但你知道是假的,眼前可是一個活生生的受害者,不,只能說是鬼!彼f,“人可以被摧殘得那樣慘,生不如死,但她依舊頑強地活下來,并且抗爭了八年,把我徹底征服了。我不能回避!
1996年8月8日,《蹊蹺的特太毀容案》發(fā)表在《中國青年報》二版頭條。從這個時刻起,他便卷入一場曠日持久的訴訟馬拉松漩渦里。對方以名譽侵權為由,要求索賠480萬元。
1998年4月中國電影出版社推出四十萬字的長篇報道《大國寡民》。在寫武芳告狀的第一章里。他使用了很多感嘆號“!”。有人譏諷他“缺乏對激情的控制”,他苦笑著搖搖頭:“我的眼前老是晃動著武芳的慘相,我不能不用那么多感嘆號。這對我本人可能更真實!
他說:“報道里提供的事實非常有限,因為你要回避好多東西,即使如此,第二天上面就打了招呼‘不得轉(zhuǎn)載’。新聞傳播的功能剛一開始就被迫終止。你突然發(fā)現(xiàn)你是在孤軍作戰(zhàn)。《蹊蹺的特大毀容案》發(fā)表后,緊接著的不是追蹤報道,而是向人大高法要說法!睙o奈混合著哀傷,在屋里徘徊久久不散!叭绻o我提供機會,我寧愿選擇記者,而不是作家!彼劾镉置俺霰环Q作憧憬的東西,那種似乎可以刺破黑鐵皮頂?shù)墓庋H穗p目。“我可以嘗試各種體裁,寫新聞分析,寫真正的新聞評論,寫激動人心萬眾矚目的報道。做觀察者和了望者!
除了這一部由新聞報道而引出的極具轟動效應的報告文學(《大國寡民》)之外,盧躍剛的代表作還有很多,我們不妨來回顧一下。
小說:《潮地》《霧域》。
報告文學:《創(chuàng)世紀荒誕》《超越世紀:性藝術在中國》《關廣梅現(xiàn)象回顧》《長江三峽:中國的史詩》《以人民的名義》《春天里的神話》《鄉(xiāng)村八記》《在那酒神徘徊的地方》《在底層》。
報告文學《創(chuàng)世紀荒誕》獲1988“中國潮”報告文學征文獎;《長江三峽:中國的史詩》獲《中國作家》1990-1992優(yōu)秀報告文學頭獎;中國報告文學學會首屆“中國報告文學獎”,《時代潮》1993全國紀實文學特等獎;報告文學《以人民的名義》獲《當代》1993優(yōu)秀報告文學獎,《當代》1988―1996優(yōu)秀報告文學獎、《中華文學選刊》1992--1996優(yōu)秀報告文學獎;《藤崎一年》獲《青年文學》1989―1992青年文學創(chuàng)作獎。
真實,是新聞作品的生命!盧躍剛非常重視新聞報道的真實性。在一次采訪中,他說:“作為一個記者,我認為我要報道的。要關注的是社會上真實發(fā)生的事情。實際上我長期以來被糾纏于濫訴之中就是因為我講了真話,說出了事實,得罪了那些位高權重的土皇帝。他們的丑事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他們對于我自然是恨之入骨?陀^報道是每一個記者最基本的職業(yè)要求。否則要我們還有什么意義?!由于我堅持這個原則,所以外界總是認為我是一個好打抱不平的人。實際上對我來講。我就是想要報道事實,因為有那么多人處在苦難之中,盡管我也許沒有能力,像某個達官貴人一樣地救助他們,但我至少可以把發(fā)生過的事情告訴大家。因為這樣也許能夠為事情的解決帶來一點轉(zhuǎn)機。”盧躍剛還在《萬言書》中歸納到:一、堅決不說假話;二、不主動說假話:三、一定要說假話時,決不發(fā)明創(chuàng)造。
他在采訪和寫作中運用了很多社會學的方法圍繞著社會新發(fā)生的案例,非常具體真實的,從情節(jié)到細節(jié)來考察社會背景、歷史背景。從盧躍剛筆下的記述,我們可以越來越強烈地感受到。他是在以心以血將自身的喜怒哀樂與整個民族命運相連。大氣與正氣構成了他獨特的作品風格。他在自選文集中發(fā)表的《南中國海喻言》,就又是一篇這樣的力作。此篇他著重以歷史與現(xiàn)實的眼光探討了中國南沙諸島的領土歸屬問題。應該說,這是一個相當敏感的話題。寫領土歸屬,特別是爭議甚烈的領土歸屬問題,既需要作者有對歷史宏觀的把握,更是對作者直面現(xiàn)實勇氣的又一次考驗。盧躍剛馳騁于遼闊的南中國海,足踏南沙,親眼目睹了中華先入開拓南沙諸島的足痕,感受到浮動于滔滔碧浪中的一連串小島被人劫掠的情狀。他憤怒了,于是,他寫出了《南中國海喻言》!疤煜屡d亡,匹夫有責”――這篇十萬字的紀實報告,發(fā)出了半個世紀以來郁積在中國人心底的第一聲怒吼。
俠士盧躍剛
美國傳媒大王普利策這樣定義記者:“一個國家就像航行在大海上的船, 新聞記者就是船頭的?望者。他要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觀察一切,審視海上的不測風云和淺灘暗礁,及時警告!蔽宜斫獾挠浾,在中國當下的社會生態(tài)環(huán)境中。更要有守望社會的品質(zhì)。盧躍剛的確是真正的了望者,而他身上所具備的最閃光的品質(zhì)就是俠客精神。
盧躍剛在新聞界以秉筆直言、剛正不阿,“死纏爛打活老虎”而著稱,并被人評價說是“長著一張輿論監(jiān)督的臉”(中央電視臺主持人白巖松語)。它不僅僅是監(jiān)督批評某些權力主體。也對在不公平事件中興風作浪、制造假新聞的新聞媒體恨之入骨。在《大國寡民》后記中,它附錄了各大媒體對“王某某先進事跡”的報道,從題目到作者非常詳盡,將這些事實擺在公眾面前,不消說,人們自然明白了媒體在王某某這個“先進”人物“成長”中的不可替代的作用。那么這種作用就是興風作浪,就是助紂為虐。盧躍剛毫不避諱,直指其名,這種勇氣和監(jiān)督問題的角度讓人敬佩。
盧躍剛其實具有典型的中國古代文人知識分子的氣節(jié)與豪邁,心系國家,命系民族,“鐵肩擔道義,辣手著文章!”換句話說,他是一個有良心的記者,憑著良心,他可以不畏權威,挑戰(zhàn)權勢;憑著良心,他可以大膽揭露,辛辣諷刺;憑著良心,他同情弱者,蔑視強權……盧躍剛在《大國寡民》中發(fā)出痛苦的呼喊:“貧窮和愚昧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冷漠和麻木!
在報道過程中,他的報道領域跟一般的新聞報道領域是不一樣的,作為記者,盧躍剛似乎天生具有關注弱勢群體,同情弱者的秉性。他的作品,大多數(shù)都是從草民出發(fā),為民生奔走吶喊。比如說他長期關注的農(nóng)村問題。他的報道領域是多方面的。農(nóng)村農(nóng)民的生活,城市下崗職工的生活,還有就是現(xiàn)在問題特別嚴重的法治問題。他的幾個比較有影響的報告文學都是有關法治的。比如說《以人民的名義》,還有《在底層》,還有就是《大國寡民》,這是一類。另一類就是涉及到國際關系的問題。比如《南中國海喻言》。
在社會關系中。我們必須要有一種身份,按照一定的社會標準,以一種或幾種特定的身份行事。就盧躍剛而言,他有很多角色,無論作為記者還是文人,他都是一個很會“經(jīng)營”角色的人。倒不是有貶低他的意思,這只是一種客觀事實。盧躍剛的社會身份很多:《中國青年報》主任記者;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理事。但是無論他是什么身份,他始終以一種精神狀態(tài)示人:責任、正義!正是這種內(nèi)在氣質(zhì),呈現(xiàn)給世人面前的就只有一個盧躍剛――俠士!這是從他的身份扮演說開的。那么從作品角度分析,他在體裁的選擇上也是非常偏愛報告文學,而報告文學是一種以文學手法及時反映和評論現(xiàn)實生活中真人真事的新聞文體。作為一種介于通訊和小說之間的文體,它有3個主要特征:新聞性、文學性和政論性。這些特點符合他的身份特征,也是深入報道事件的一種最好的文體。盧躍剛又一次驚醒了世人,還是那么有力的語言,還是那么讓人振聾發(fā)聵的聲音,作為記者也好,作為社會學家也好。他都是當之無愧的真正的俠士。
作為記者,其職業(yè)理念和精神信仰已經(jīng)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而實事求是地說,他的作品及其影響力已經(jīng)不是一個普通記者能夠做得到的。中國現(xiàn)在不缺記者,缺的是具有獨立人格、獨立思考能力、具有膽量的真正的盧躍剛式的好記者。如果再多幾個盧躍剛,再多一些來自百姓的聲音,再多一些百姓發(fā)出聲音的渠道和平臺,再多一些傾聽民眾呼聲的耐心,中國社會會進步得更快。因為無可否認,媒介以及輿論監(jiān)督的力量,在推動社會進步中的作用是巨大而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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