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那些瞬間 那些故事_戳中淚點瞬間秒哭故事
發(fā)布時間:2020-02-12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跟著腳后跟抓拍的感人瞬間 《貴州新聞聯(lián)播》記者 羅維 這看起來不過是一組雜亂無章、極其不專業(yè)的鏡頭: 畫面搖搖晃晃,一雙沾滿雪和泥的運動鞋,在泥濘的山路上行進……
第一次看這不到一分鐘的鏡頭拍攝效果時, 我屏住呼吸,心在忐忑不安地狂跳!要知道,穿那雙鞋在泥濘的山路上走的人,是溫家寶總理,而和我一起準備看這段鏡頭的,還有央視的同行。要是拍砸了,就不僅僅是我這個貴州電視臺的時政記者丟臉了!
“很好,很好,就要它,效果很好!”看完,央視同行們異口同聲,我長舒了一口氣。這段按照一般時政新聞標準衡量最不規(guī)范的鏡頭上了當天的央視《新聞聯(lián)播》,感動了無數(shù)的中國人。
那是2008年元月,雪凝災害不期而至,貴州遭災尤其嚴重。2月5日,農歷臘月二十九,也就是大年三十前夕,溫家寶總理一行從北京乘專機飛往貴陽,然后驅車直奔黔南州龍里縣谷腳鎮(zhèn)觀音村。
觀音村距龍里縣城8公里,1月25日,受凝凍災害影響,龍里牽引變至龍山變電站至黑山變電站110千伏線路間,2號、3號塔倒塌,導致龍里縣城全縣停電。貴州電網公司抗冰搶險指揮部已組織150名搶險人員在這里進行搶修。
我和李永勝作為貴州電視臺電視新聞時政記者跟在溫總理身邊。我在總理的警戒范圍內,邊拍邊退。尋像器里,總理深一腳淺一腳地踏著冰雪覆蓋的山路,邊走邊問走在身邊的地方上的同志,現(xiàn)場的受災情況,需不需要增加搶修設備和材料,輸電線崩潰可能對老百姓生產生活造成的損失等等。看著沿路被冰雪壓斷的碗口粗的林木,溫總理停步,用手從樹枝上扳下厚厚一塊冰凌,用手掂量掂量后說,貴州受災很嚴重,老百姓受苦了。
老鷹山腳下,已無路可走。在半山腰,3平方米的一塊洼地立足不過五六人。可當總理看見山頂加緊搶修的工人正在豎立2號塔時,執(zhí)意要上山去看看工人。突然聽到有人在喊:“總理,別上去,危險!”此刻我站在總理身邊,本能地要跟拍總理上山的鏡頭。但是,我前有中央臺兩名記者,左右兩側有石宗源書記、林樹森省長,不可能讓他們避開,也根本無法在這么窄的地方正常拍攝。
出發(fā)前,我們對總理可能出現(xiàn)的每一個場境都作了無數(shù)的假設和猜想,卻沒想到沒辦法“施展拳腳”的情況。
見總理已健步爬山,我只好扛著攝像機跟在總理身后。此刻和總理倒是親近,連頭上幾根銀絲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拍下的是背對的無效鏡頭。我急中生智,索性半彎著腰,單手提著攝像機,攝像機幾乎貼著地面,鏡頭跟在總理腳后跟……
省委書記的貴州話
《貴州新聞聯(lián)播》記者 王天波
經常看《貴州新聞聯(lián)播》的人可能知道,貴州省委書記、省人大常委會主任石宗源是外地人,平常說的都是普通話。可是,如果你看了2008年11月1日的《貴州新聞聯(lián)播》,你會發(fā)現(xiàn),他來貴州這些年,也學會一些貴州話了。
10月29日至31日,石書記一行前往安順市就深入學習實踐科學發(fā)展觀活動進行專題調研。29日上午,石書記一行來到安順市平壩縣天龍鎮(zhèn)天龍村實地考察當?shù)氐泥l(xiāng)村旅游發(fā)展現(xiàn)狀。
走在村寨的石板小路上,當聽說天龍屯堡景區(qū)農民人均純收入近4000元,戶均收入超過了1萬元后,石書記非常高興,他不時停下來與當?shù)卮迕裼H切交談。作為一名長期跟隨石書記進行新聞采訪報道的電視記者,我知道書記有個特點就是非常尊重和關心老年人,每次下到基層調研,只要在考察點看到有老年人,書記都會主動地走到老人面前與他們握手交談。
在天龍屯堡景區(qū),當看到幾位老大娘正在自家門前做著手工刺繡時,我立刻上前搶占了一個有利位置等在那里,果然,當石書記遠遠看見這些老人后立刻快步走到她們身旁熱情地和她們打招呼,此時我立刻打開攝像機,進行全程記錄。當聽說是省委書記來看她們時,幾位老人紛紛站起身來,石書記急忙招呼他們坐下,并詢問他們身體怎樣?老人們紛紛說“現(xiàn)在日子好過得很,可以說是小康生活嘍,我們很知足”。石書記微笑著豎起大拇指用非常地道的貴州話對他們說“還不行,現(xiàn)在才是初級小康,以后還要更安逸些,要不要得?”
“要得、要得,好得很!”一席話,又是引起一片歡聲笑語……
這段記錄完整的同期聲在11月1日的《貴州新聞聯(lián)播》中播出后引起了不小的反響,石書記的貴州話讓原本較為枯燥的時政新聞有了看點和新意。
那些日子,那一刻,
我們在現(xiàn)場
《人生》記者 賈毅
2008年。5月。四川。汶川。驚天的一震,13億國人揪心。那些日子,我們在現(xiàn)場。
震后第3天,我們到達都江堰。遍地殘垣斷壁,四下里全是搶險救災的士兵和志愿者忙碌著,街道上隨處是牌照各異的重型機械和重裝軍車,頭頂上不時響徹直升機的轟鳴聲。
發(fā)現(xiàn)并跟進采訪營救張小平事件極其偶然。那已經是震后70多個小時,知道廢墟中還有幸存者的消息,在當時對每一個疲憊的救援人員無疑是興奮劑。我們是到達現(xiàn)場的第一家媒體,負責救援的重慶消防隊員是第7批救援人員。前面的都因為難度太大放棄了。這是一棟半垮塌的單元樓,三到七層把下面兩層壓入了地基。張小平就被死死卡在了二樓的一個衛(wèi)生間里。不能使用大型機械,那樣會引發(fā)更大的垮塌;也不能通過那唯一的幾十厘米見方的小洞把張小平拖出,他的雙腿被重物壓住。嘗試了八九種方法之后,救援陷入了膠著狀態(tài)。
時間在流逝,救援人員從數(shù)量到技術種類都在不斷增加,各式新型的設備在不斷進出,媒體的同行也越聚越多,廢墟中的張小平的聲音也越來越虛弱。震后100個小時過去了,各處還有幸存者的消息越來越少,而網上關注營救張小平的點擊率已經超過了兩億!不得已,現(xiàn)場總指揮,一位來自重慶駐軍的將軍做出了痛苦的決定:截肢!兩位醫(yī)生爬進了那個小洞,背后是現(xiàn)場數(shù)百人關切的目光和急迫的心情。最漫長的40分鐘過去了,屏息的人群中一聲驚呼:“出來了!”一副擔架從小洞中遞了出來,現(xiàn)場鼎沸。數(shù)十小時的努力終于有了結果,大家焦灼的心總算可以舒緩,他還活著!那一刻,我們真正讀懂了人命關天這4個字的含義。
在四川的那些日子,在我們的一生中也許只是一瞬,但這一瞬無疑是厚重的,包含了太多聚散,太多悲歡,太多感動。
最手忙腳亂的洪災現(xiàn)場報道
《貴州新聞聯(lián)播》記者 葉乃強
記者站在河堤旁現(xiàn)場播報新聞,一手舉著手機,保持與主持人的溝通,一手拿著話筒和寫滿資料的文稿。他身后是一處正在搶修公路的施工現(xiàn)場,不時地有武警戰(zhàn)士扛抬著加固路基的材料從身邊匆匆穿過,右后方數(shù)米處,幾十名武警戰(zhàn)士正在被洪水沖垮的路基大坑中奮力施工,運送人員、石料、木料的車輛來來往往……記者的播報聲夾雜在流水聲、吆喝聲、喇叭聲中。
如果你碰巧在2008年5月30日中午的貴州衛(wèi)視上看到這個現(xiàn)場直播畫面,你一定會覺得奇怪:這是什么節(jié)目?記者在干什么?
老實說,這是我當記者以來經歷的最忙亂的現(xiàn)場直播。我甚至不能聽清楚幾百公里外臺本部主持人提出的問題和發(fā)來的指令,只能按照自己準備的材料進行報道,直至因為聲音原因停止直播后,自己都不清楚已經播報了哪些信息。
2008年5月底,持續(xù)暴雨侵襲使黔西南州望謨縣發(fā)生特大洪水災害。5月29日晚《貴州新聞聯(lián)播》播出相關新聞后,我在凌晨接到任務,前往望謨縣洪災地區(qū)進行現(xiàn)場報道。
我后來才知道,省委省政府29日連夜開會對望謨洪災的救災工作進行了部署。30日凌晨兩點,我們一行5人駕駛一輛越野車和一輛衛(wèi)星轉播車從貴陽出發(fā)了。凌晨6點50分,我們進入降雨地區(qū),立即就感受到洪水的威力:一些地方原來清晰的道路不見了,在黎明的微光中,道路與兩邊的田土都浸泡在水中,前方就像是一面大鏡子,我們基本上是在這面鏡子中摸索滑行。從貞豐到望謨正常情況下1個半小時內就可以到達,而我們用了3個多小時。
到達望謨縣城救災指揮部時,已經是11點過鐘,離原定的直播時間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雖然一路上我們都與望謨救災指揮部保持著聯(lián)系,但拿到的資料卻不是最清楚詳實的,因為洪災已經使望謨17個鄉(xiāng)鎮(zhèn)停電,6個鄉(xiāng)鎮(zhèn)交通中斷。
這種情況下,承擔現(xiàn)場報道任務的我急得時間都沒有了!
在黔西南電視臺報道組協(xié)助下,我們急忙趕往選為直播現(xiàn)場的紫云――望謨公路的搶險點, 其他同事在峽谷間手忙腳亂地調試轉播車的衛(wèi)星天線。我則飛快地瀏覽水災信息,手里不斷增加著各方送來的“最新進展資料”, 一遍一遍調整內容,越調整頭越“懵”!
當我手中的電話傳來主持人的聲音時, 一次準備不充分的直播報道開始了……
直播完畢, 接到領導打來的電話,說臺長對這次衛(wèi)視現(xiàn)場直播的嘗試非?隙, 還“懵”著的我這才清醒過來。這次直播報道雖然有很多的遺憾,但卻堅定了我對直播報道這種形式的認同,畢竟現(xiàn)場的震撼力是巨大的,“記錄者”的價值應該在新聞發(fā)生的第一線體現(xiàn)。
20多歲的我,
看貴陽大十字30年變遷
《貴州新聞聯(lián)播》記者 萬力
不瞞你說,領導讓20多歲的我去做貴陽大十字30年變遷報道的時候,我這個地道的貴陽人,馬上回憶起來的,是第一次在百貨大樓里看見進口的巨大的香蕉,還有小時候的夢想:把百貨大樓的玩具都搬回家。
30年的時間,貴陽在變,大十字在變,我也在變。
在制作“大十字見證貴陽成長”時,我接觸了幾位親手改變貴陽的人,他們都是貴陽的“老城建”,和他們聊起天來時間過得很快,幾個小時一晃而過,我差點忘了還要把話筒觸上去做采訪。我順著他們的話去想、去回憶,那是很溫馨很愜意的感覺,就像重新拾起了童年的貝殼,在那些不斷變化的地方,寫滿了我成長的坐標,也寫滿了這座城市成長的坐標。
做“大十字見證貴陽成長”讓我了解到,有很多人,有很多地方珍藏著這座城市成長的軌跡,在黃老先生的照片里,在貴陽城市建設檔案館的電影膠片里都是如此。看到這些二三十年前的畫面時我有一種掉眼淚的沖動,那曾是無比熟悉的街道,我甚至記得街邊小販的名字,并能爽快地說出他的名字,也許我當時就置身畫面之中,我必定就在其中。我突然明白了,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存滿了這座城市成長的軌跡,你意識不到它的存在,它卻一直在那里。
還記得那天清晨,我一個人拿著攝像機來到大十字廣場,我想采訪一個市民,讓他說說他眼中大十字的變遷。當我記錄下一個又一個洋溢著朝氣和微笑的面孔時,不論是老人或是小孩,他們舉手投足間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和動作,勝過萬語千言。此時,我成了一個純粹的記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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