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達賴集團與所謂的“西藏人權”
發(fā)布時間:2020-06-16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一、歷史上制約西藏人權的發(fā)展因素
人權觀念不是憑空建立起來的,它離不開經濟社會發(fā)展這個基礎。歷史上西藏地方的發(fā)展長期滯后,而影響西藏發(fā)展滯后的原因較多:第一,自然環(huán)境的因素。主要包括:(1)自然生存條件差,如高海拔、缺氧氣、植被稀少、沙化嚴重等。(2)災害多,如風暴、霜雹、人畜疫情等較多。(3)高山崇嶺阻隔,與外界交往困難。第二,歷史文化因素。西藏地方的經濟社會發(fā)展起點低,并受保守傳統(tǒng)觀念影響,特別是藏傳佛教重來世、輕今生,重精神、輕物質,重宗教、輕世俗等觀念的影響,大批優(yōu)秀人才匯集寺院,皓首窮經,脫離社會生產,脫離科技發(fā)展進步的事業(yè),不僅未能成為促進社會發(fā)展的中堅力量,反而成為社會的寄生群體。第三,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制度,成為西藏地方長期發(fā)展滯后的重要因素,束縛人體,禁錮人精神,摧殘人性的政教合一制度,像一道鐵幕,阻隔著西藏地方發(fā)展的希望和人民追求人權的夢想。這幾方面的因素相互關聯(lián),相互影響,只有通過經濟發(fā)展、社會變革、科技文化進步才能加以改變,但是歷代封建統(tǒng)治者和西藏地方統(tǒng)治者都沒有能力實現(xiàn)這種歷史性跨越,盡管他們曾經做過某種程度上的嘗試,最終均以失敗告終。在這樣的經濟社會條件下談人權,顯得蒼白無力。
二、舊西藏政教合一制度下的西藏人權
人權不僅與社會的經濟發(fā)展、文明進步有關,也是分階級的。在舊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統(tǒng)治下,不是所有人都沒有人權,只是那一部分人的數(shù)目很小。當時只占人口5%的世俗貴族、上層僧侶和官員,就非常滿意那種體制下的“人權”,他們不僅驕奢淫逸,而且作威作福,掌握著占人口95%的農牧民的生殺大權。
不僅藏文漢文資料對此有大量記載,就連進入西藏的外國人都曾深切感受到舊西藏人權狀況的惡劣。英國人貝爾在《十三世達賴喇嘛傳》中稱,作為“黃帽僧侶之喇嘛,黑頭俗人之主宰”的十三世達賴喇嘛是“名副其實的獨裁者,……他比希特勒和墨索里尼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不能像他們那樣用三寸不爛之舌,更不能用無限廣播(即便有廣播的這一套東西)來謀取地位。但他有比口才或無線電更厲害的東西,因為他能在今生與來世里進行賞罰。”讓你來世當豬或做人,當大官或當大喇嘛。埃德蒙·坎德勒在他的《拉薩真面目》一書中說:“喇嘛是太上皇,農民是他們的奴隸!翢o疑問,喇嘛采用了精神恐怖手段以維持他們的影響和將政權繼續(xù)控制在他們手中。”查爾斯·貝爾在《西藏志》里說:“西藏仍在封建時期,其貴族握有大權,勢力浩大,貴族與僧侶,共同盤據(jù)政府中的重要位置,其財產之巨大,亦不弱于寺院。貴族對于佃農,可以行使官府權力……沒收牲口,罰款、笞杖、短期拘禁以及其它一切處罰,貴族皆得隨時行之! 大衛(wèi)·麥克唐納在他的《西藏寫真》里寫道:舊西藏刑罰嚴酷,“其最普通的刑法,凡遇死罪,能將犯人縫于皮袋之內,而擲于河中,以俟其死而下沉……迨其已死,于是將其尸體,由皮袋取出而支解之,以四肢和軀體投之河中,隨流而去……”法國藏學家亞歷山大·達維·尼爾在她的《古老的西藏面對新生的中國》中說:舊西藏,所有農民都是終身負債的農奴,他們身上還有著苛捐雜稅和沉重的徭役,“完全失去了一切人的自由”。崔比科夫在《佛教香客在圣地西藏》里說:“強大的僧侶勢力掌管一切,但僧侶也有高低之分,過著天上地下的生活。即使是在寺院里,普通僧人也隨時面臨著刑罰,甚至死刑……”人們能從這里看出達賴集團所描述的“香格里拉”圖景么?舊西藏分明是農奴主的天堂,農奴們的地獄。
三、達賴喇嘛及其流亡集團控制下的人權
流亡國外的達賴集團所代表的依然是上層農奴主的人權和利益。1959年3月,達賴集團為阻撓民主改革,維護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而發(fā)動了武裝叛亂。同年9月,叛亂失敗并逃往印度的原西藏地方政府官員、貴族,其他藏區(qū)的土司頭人、上層僧侶和叛亂首領,在印度達蘭薩拉召開所謂第一屆“西藏人民代表大會”,宣告成立“西藏噶廈政府”,即“西藏流亡政府”,公布所謂“西藏國憲法大綱草案”,宣布達賴喇嘛為政府首腦。1963年10月公布“西藏國憲法”(1991年修改后稱“流亡藏人憲法”),尊達賴為“國家元首”,其目標是實現(xiàn)“西藏獨立”。
首先,他們實行的依然是達賴喇嘛領導下的政教合一的神權專制。達賴集團的偽憲法明確規(guī)定達賴喇嘛是流亡政府的最高首腦,“政府的一切職權都屬于至尊的達賴喇嘛”、“政府的一切職能均以達賴喇嘛的名義進行”。他們所建立的體制是政教合一的農奴主專制體制,盡管貼上了“三權分立”的標簽,但是完全保留著“甘丹頗章”、“噶廈”、“噶廈官員會議”、“譯倉”、“攝政”、“攝政會議”、“甘丹赤巴”、“三大寺”、“乃瓊護法”等政教合一組織。
其次,這個流亡集團保持著僧俗農奴主掌權的故有形態(tài),并維護農奴主利益。達賴集團由以達賴家族為代表的上層僧俗貴族組成,只代表少數(shù)人的利益。他的家族成員都在其政府中占據(jù)要害部門,其中有5人擔任過噶倫、首席噶倫。其他貴族如索康、宇妥、凱墨、桑都、帕拉、詹東等家族也多有機會把持噶倫和達賴秘書長等重要職位,并利用職權攫取更多的不正當收益。
第三,普通流亡藏人依舊處在被奴役的地位。除了少數(shù)移民西方國家者之外,流亡藏人大多居住在達蘭薩拉的貧民窟,不能加入印度國籍,只能寄人籬下,飽受語言不通、情感隔膜之苦,還要向流亡政府交納“獨立捐”等,根本沒有什么人權可言。
第四,達賴集團不遺余力地破壞西藏和其他藏區(qū)人民的生存權和發(fā)展權。達賴集團叛逃印度近五十年來,不僅沒有為西藏社會進步、人民生活水平的改善做過任何有益的事情,反而做了大量危害境內西藏各族人民權益的事情。早年,他們武裝騷亂邊民生產生活,近年來則滲透破壞,乃至策動嚴重暴力事件,直接威脅到西藏和其他藏區(qū)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擾亂了正常的社會秩序。1987年到1989年拉薩騷亂,以及2008年3·14拉薩嚴重暴力事件,再次證明了他們破壞西藏人民生存權和發(fā)展權的卑劣本質。
四、達賴集團奢談“西藏人權”的真正意圖
達賴集團奢談的“西藏人權”十分虛偽,而且用意不良。一個昔日政教合一農奴制體制的總頭子,搖身一變轉而大肆奢談“西藏人權”,進而指責中國政府和人民踐踏人權、謊稱“西藏人民沒有人權”,甚至還獲得了西方主子賞賜的“人權斗士”的封號,這本身就是古今中外頭一樁奇事。如果達賴的這些言論名副其實的話,自然應該對其大加贊賞。然而,事實并非如此,達賴集團口口聲聲喧囂的“西藏人權”,不僅手法不高明,而且其目的更不可告人。
達賴集團對中國共產黨西藏政策的指責,大多建立在謊言和造謠的基礎之上,在1988年達賴喇嘛發(fā)表的所謂“施特拉斯堡聲明”中,造謠說中國政府踐踏“西藏人權”,向西藏遷移人口。甚至說,在西藏地方藏族變成少數(shù);
西藏人民沒有言論自由,只好由他們來代言等等。1955年曾經應邀到過西藏,親歷西藏政教合一農奴制狀況的《俄羅斯報》資深評論員奧夫欽尼科夫指出:把十四世達賴喇嘛說成是“人權保護者”的論調“絕頂荒謬且極端無恥”,“達賴對慘無人道的封建農奴制度應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有人把他說成是‘人權保護者’,誣陷中國共產黨在西藏推行漢化和種族滅絕政策,類似言論中只有三種成分:無知、無恥或出于私利背叛公正!边@可謂一語中的,直擊要害。德國周刊《我們的時代》刊登的題為《這并不關系到人權》的署名文章,同樣抓住了達賴集團鼓噪“西藏人權”的要害:“這些人,在他們統(tǒng)治期間肆意踐踏西藏人民的尊嚴和人權,今天卻裝出一副人權的維護者的面孔來”;
“他們希望借助西方反華勢力,將西藏從中國分離出去。只不過在今天的現(xiàn)實情況下,他們不能大聲喊出來,因此只得試圖通過要求‘高度自治’來維護西藏的‘宗教和民族文化’!庇纱丝磥,狐貍再狡猾終究會露出尾巴,更難逃智者的慧眼。達賴集團善于打扮,巧言令色,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也變化了種種手法,但是始終不變的只有分裂祖國、實現(xiàn)“西藏獨立”的罪惡夢想。作為西方反華勢力工具的達賴集團,他們的這一夢想最終注定是要落空的。(張云/中國藏學研究中心歷史所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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