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鼓調(diào)子 [Kenya,帶歐陸調(diào)子的絕色非洲]
發(fā)布時間:2020-03-25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跟東北非的其它國家相比,赤道橫亙的肯尼亞并非沙漠之地。它的政治和經(jīng)濟(jì)相對穩(wěn)定,囊括了非洲大陸幾乎所有的地貌:沙漠、森林、草原、湖泊、海岸,甚至積雪的高山,而不同的動物群落就在其中聚集、遷徙,吸引著大批的國際游客。
從機場到內(nèi)羅畢Fairmont The Norfolk酒店,我們看到被廣告商漆成五顏六色的平房、躺在草叢中睡覺的當(dāng)?shù)厝恕頂D的巴士、散亂零落的工地:一個典型的非洲城市。
我還記得抵達(dá)酒店時的情景:南非和法國隊在世界杯的比賽中,南非進(jìn)球,肯尼亞人高聲歡呼,傳遍了酒店綠草如茵的中心花園。長途飛行帶來的疲憊無法遏制我到外頭逛一逛的欲望――酒店附近就有一個地攤市場,一個由手持AK47的警察把守的地攤集市(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肯尼亞幾乎所有的“Market”都是這個樣子)。攤主們和購物中介熱情地招呼旅游者,有的甚至?xí)蝗粚δ阏f:“What are you looking for, Master?(主人,你想要些什么呢?)”。
這樣帶著等級語氣的討好自有它的原因。在Norfolk酒店的房間長廊,就布置著很多白人貴族在肯尼亞統(tǒng)治、冒險、旅行的老照片供游人懷舊、玩賞。歷史上的肯尼亞,曾被葡萄牙人與阿拉伯人反復(fù)爭奪,在1963年以前又被英國殖民,在1977年禁獵前長期是歐洲人的狩獵、冒險之地。目前,旅游業(yè)是肯尼亞最大的外匯產(chǎn)業(yè),商販們訓(xùn)練有素。
日出東非
去非洲旅行,必須先補習(xí)一下動植物的知識,而我的第一堂非洲植物課,在前往Fairmont Mount Kenya Safari Club的路上開始了。
6月是肯尼亞的秋天,猴面包樹只能偶爾見到,刺槐總是孤獨地長在草原上(可能同時伴隨著某頭進(jìn)食其葉子的長頸鹿),而大戟樹通常倒插在泥路邊。長長的野草,灌木和樹木湮沒了公路兩旁的一切,窄軌鐵路、教堂、學(xué)校、簡陋的足球場、放牧的牛羊,還有在鐵皮平民屋前休息的黑人,看起來都像被埋藏在原野之中。
這與Safari Club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盡管在到達(dá)前,吉普車要在一段角馬、斑馬和長頸鹿交替出現(xiàn)的灌木叢中穿行,但當(dāng)進(jìn)入莊園的大門,眼前的景象驟然變成了英式的綠草地、柏油路,以及被精心布局的英式長椅與黃皮刺槐,還有穿著禮服的黑人侍者向你說,“JUMBO(你好)。”
那些對殖民主義風(fēng)格藝術(shù)有興趣的游客,能在肯尼亞(無論是國家公園還是馬賽馬拉大草原)的各種高級酒店觀賞維多利亞式的園林布局,在長長的游廊或房間里發(fā)現(xiàn)狩獵與冒險色彩的裝飾品――譬如掛在墻上的動物標(biāo)本。
Fairmont Mount Kenya Safari Club建在赤道之上,在酒店里穿行就相當(dāng)于貫穿南北半球。被云層覆蓋的肯尼亞山就在酒店套房的正東方,我與它之間隔著草原和森林,還有莊園點綴的鮮花,寬闊的草坡,小型泳池。就像莽原上彈奏著小提琴――猴子在房頂上氣定神閑地嬉戲,孔雀在我們面前悠閑地散步,鳥兒在藍(lán)天上流動。這是一個帶歐陸調(diào)子的絕色非洲。
睡覺前,我特意拉開落地玻璃門的簾子,第二個早晨到來時,朝陽從肯尼亞山的薄云后噴出,金光打到床上,把我從睡夢中叫醒。這是我經(jīng)歷過的最美好的清晨之一,所有的焦慮和不安都消失了。我把手機關(guān)掉,把電腦關(guān)掉,然后開始動手寫明信片。此時此刻,東非洲的日出占領(lǐng)了我,而我難得地忘記了一切。
與獅共舞
吉普車剛離開機場,旅伴們就開始為動物歡呼了,因為就在機場附近的原野,長頸鹿出現(xiàn)了。
在萊基皮亞地區(qū)進(jìn)出Safari Club的兩天里,我被運載到Sweet Waters Reserve的動物保護(hù)區(qū),與斑馬和長頸鹿偶遇,隔著電網(wǎng)、鐵籠觀看黑猩猩、黑犀牛、鴕鳥,而在animal orphanage,你還能與各種被精心照顧的動物近距離接觸。
位于萊基皮亞地區(qū)西南的馬賽馬拉大草原,被譽為世上最壯麗的動物世界。在這大草原上,坑洼的地形需要游客在抓緊相機的同時又抓緊車架,以防各種風(fēng)險――在這里,動物們并不攻擊汽車,但可能會攻擊那些從車上掉出來的東西。沿著樹林搜索是最有意思的,因為不斷有樹枝刮過車身,但你要保持安靜,或許獅子或獵豹就在附近……
我們的馬賽馬拉 “狩獵”行動被安排在清晨和黃昏。司機開著敞篷吉普,在淺草、長草、灌木、樹林邊緣行走,眺首遠(yuǎn)望,在植被間尋找“獵物”。在這個野生動物聚集的地區(qū),羚羊、野牛、角馬等食草動物隨處可見,翠鳥、鴕鳥、皇冠鶴和斑點土狼時不時出現(xiàn),而獅子、獵豹等食肉動物,總是需要花不少工夫去尋找。
我們這部吉普車在草原上顛簸了兩天,最后也見不到獵豹,只看到了獅子。那是在矮樹林邊草叢的獅子家庭。在多輛屏住呼吸的吉普車的圍攏下,小獅子怡然自得地和母親玩耍,而母獅一直用屁股對著游客,偶爾轉(zhuǎn)過頭來,對著眾人的長焦鏡瞄上一眼,又回過頭去。另一只成年獅子躺在附近,更“公然”四腳朝天呼呼大睡,藐視著圍觀者的長槍短炮。
最安詳?shù)哪^于大象,最優(yōu)雅的莫過于長頸鹿,它們有時會獨行在草原上,一言不發(fā),拖著身體晃晃蕩蕩地慢慢前進(jìn)。最不可思議的是穿著紅色或彩色衣披的馬賽人,他們生活在這片草原上,驅(qū)趕著牛羊,或者獨行在天邊。難道沒有猛獸能威脅他們?
“在這里,人和動物,動物之間都已經(jīng)有了協(xié)議,他們河水不犯井水!彼緳C不緊不慢地說。
夕照歸途
隨著“狩獵”的持續(xù)進(jìn)行,我和旅伴們對動物們的觀察從explore(探索)過渡到discover(發(fā)現(xiàn)):譬如能輕而易舉地辨別斑馬的雌雄。在驅(qū)車回酒店時,我們還會在吉普車上齊聲高唱:“Elephant with five-legs”!
大草原上,生命周而復(fù)始,原始的生命力,令人贊嘆。在7月到10月是角馬大遷徙的季節(jié),已經(jīng)有各種紀(jì)錄片描述過它的壯麗,不惜代價的旅行者甚至?xí)松蠠釟馇?在天空中觀賞。歷史上,最早的狩獵旅行者是英國人湯姆森,他在非洲荒野的冒險點燃了維多利亞人的想象之火,狩獵旅行也成為了歐美人熱衷的事情,而現(xiàn)在,只有攝影鏡頭才能把這些動物帶走。
在離開肯尼亞前的最后一天,酒店為狩獵者安排了篝火,美酒和燒烤。告別儀式安排在一個面對落日的山坡上,賽馬拉大草原就在面前,圓月當(dāng)空,太陽西下,云彩把霞光陰晴交替地照耀在大草原,也照耀在我們身上。
我們自發(fā)地在山坡上跳起馬賽人的舞蹈,太陽在大草原的盡頭收盡了余暉。孤獨的刺槐樹,孤單的長頸鹿,孤身獨行的馬賽武士,變成了漂染在記憶中的永恒圖景。
就像我們追逐著落日,離開肯尼亞飛回多哈時,中東的最后一縷夕陽,也在這個中東都市的天際消失。等待轉(zhuǎn)機的途中,我在阿拉伯中心集市買手信,集市邊的電視播放著英格蘭和德國的比賽――原來還有世界杯。它們似乎離我遠(yuǎn)去了很久很久,就像我的的電話和我的家務(wù)事一樣。
哪怕只忘掉它們幾天也好吧。在紫色的夜機上,我放平了座椅,安穩(wěn)地睡著了。
行走者語
從北京或廣州出發(fā)可搭乘卡塔爾航空飛抵肯尼亞,若選擇商務(wù)艙,180度平躺座位保證充分的休息,各種機上娛樂也可豐富你的機上夜生活。
在內(nèi)羅畢有很多歷史悠久的酒店,譬如Fairmont The Norfolk就是古老殖民地酒店的代表,建于1904年,其中的Tatu餐廳擅長烹飪來自東非海岸的海鮮。
內(nèi)羅畢附近的肯尼亞國家公園是最熱門的旅游地之一,若要觀看肯尼亞山主峰的日出,可以入住橫貫赤道的Fairmont Mt. Kenya Safari Club。
在肯尼亞旅行是不能隨意對當(dāng)?shù)厝伺恼盏?尤其政府人員,但若付費即可以商量,包括馬賽馬拉大草原上的馬賽族武士也是如此。動物是可以隨意拍照的,如果你住到Fairmont Mara Safari Club這樣的帳篷酒店,還可以對著河馬與鱷魚喝早茶。
在當(dāng)?shù)丶匈徫?可將開價砍到1/10。在當(dāng)?shù)匦凶咭⒁馊松碡斘锇踩?夜間不要在偏僻的地方獨自行走,在野外則要聽從向?qū)У陌才?獅子老虎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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