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義唯一國際城市經(jīng)典 遵義:一個被經(jīng)典照亮的城市
發(fā)布時間:2020-02-12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城市不只是鋼筋水泥的堆砌,城市是人與自然一種和諧的相聚,是歷史與現(xiàn)實共同生長的一個交點,正是城市整合并集中體現(xiàn)了我們的文明。 人們常以河流為標志區(qū)分人類文明,而事實上,地球的文明單元亦有山地文明的一席之地。大婁山中的歷史文化名城遵義,就是這種山地文明成就的經(jīng)典。
水為生命之源,人類文明的起源與進步總跟水緊密關聯(lián)。古巴比倫幼發(fā)拉底河與底格里斯河形成的“兩河文明”,華夏大地的“黃河文明”,都是人類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
然而這種以河流為標志區(qū)別人類文明的方法顯然是有缺陷的。地球文明豐富的單元亦有山地文明的一席之地。,
眾所周知,上世紀在云南楚雄發(fā)現(xiàn)的170萬年前的“元謀人”,是迄今為止專家認定中國最早的人類,也是中國最早使用火的人類。
當古人類學家為20萬年前后華夏古文明找不到佐證感到困惑時,卻在貴州遵義大婁山中巖灰洞里發(fā)現(xiàn)了豐富的“桐梓人”化石,并正好接上這一環(huán)斷鏈。
我們古老的云貴高原,將從“元謀人”開始、“桐梓人”傳承的山地文明延續(xù);這種山地文明又從洞穴里走出來,穿過重重迷霧,一直走到了今天,成功地匯入了現(xiàn)代文明大潮。
大婁山中的歷史文化名城遵義,就是這種山地文明成就的經(jīng)典。
城市是人類意識與時代精神對大地的雕塑。混沌初開,蒙昧時代,城市只是一種原始的生存欲望,為了戰(zhàn)勝恐懼,并能夠捕獲更多的獵物,先人們,g4N凝聚在―起。后來,城市發(fā)展為一種向往,先人們對群居生活的向往。直到向往成為一種本能,城市成了一個部落,一個有秩序的社會集體,現(xiàn)代城市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起點。
歷史沒有細節(jié)。我們不可能尋覓古老高原山地文明如何成就一個城市的風采。但從經(jīng)典遵義出發(fā),我們卻能夠透過漫漫時空,感知大婁山一方水土瑰麗神奇山地文明魅影。
夜郎自知
任何一種文明要獲取持續(xù)不斷的生命力,都必須要有開放的姿態(tài)。
夜郎故地的大婁山,斜貫遵義全境,東南為青山綠水,故一條大河名烏江;西北為高原落向四川紅色盆地的緩坡,丹霞地貌,故一條大河名赤水河。兩條大河雖然都注入長江,且都是長江一級支流,卻一黑一紅。色彩的強烈反差,透著濃重的象征意味,確定一種文化的大氣。
夜郎歸漢,征服說、結(jié)盟說,莫衷一是。而多同王其時,沒有任何參照,卻不揣冒昧,敢問漢唐蒙:“漢與我孰大?”雖留下千古一笑,卻夜郎王知天外有天,也算長了見識。我們因此看見自秦王朝李冰“聚薪焚石”以來開辟的“五尺道”在漢代得以跨越夜郎,并延伸至滇,打通了中國西南“絲綢之路”。古夜郎吸取了新的文化元素,形成新的山地文明。
這一背景下,舍人、盛覽、尹珍“漢三賢”從大婁山走了出去,載人了中華文明史冊。
其中以尹珍為顯著,據(jù)《后漢書》記載:“桓帝時,郡人尹珍,自以生于荒裔,不知禮義,乃從汝南許慎、應奉受經(jīng)書圖緯,學成,還鄉(xiāng)里教授,于是南域始有學焉!
可見,“夜郎自知”才是遵義文明更為準確的注腳。
1943年,尹珍故里正安縣劃出一部分,以尹珍之字“道真”為名,置道真縣紀念這位先賢對華夏文明所做的貢獻。
石頭文明
山地文明當然離不開石頭這個角色推波助瀾。尤其大婁山中,到處都是石灰?guī)r。這種石頭雖然堅硬,卻過火成灰,又是很好的建筑材料。石灰?guī)r經(jīng)年累月,水滴石穿,又透出空靈。大婁山因此有一種說法:有山必有洞。
開門見山,抬眼望石。人也如山石一樣,有了山的秉陛、石的智慧。
南宋時期遵義人冉璉、冉璞兄弟,史稱“二冉”,在重慶合川構(gòu)筑的石頭堡壘釣魚城,“孤城釣中原”,成功地阻止蒙古大軍南下,大汗蒙哥“中飛矢而亡”城下,從而改變世界戰(zhàn)爭史,扭轉(zhuǎn)了元帝國的膨脹,被歐洲人稱為“東方的麥加”、“上帝折鞭”的地方。
無獨有偶,明朝末年“平播之戰(zhàn)”,土司楊應龍憑據(jù)遵義海龍囤城堡。明王朝舉全國之力,調(diào)集兩京十三省三十萬大軍,歷時三個月,攻下海龍囤。但明王朝因此元氣大傷,很快土崩瓦解。今天,海龍囤作為中國現(xiàn)存最完整的中世紀古軍事城堡,被列入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在遵義,石頭文明顯然不只是體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
遵義綏陽城郊,至今還有一幢清朝年間留下來的石房子,榫頭銜接,渾然一體,從柱子到檁條都鐫刻勸學的銘文。只是年代不同、長幼不同,銘文內(nèi)容也有所不同。這樣一幢建筑,遠比一座石碑的涵義要豐富得多。
大婁山土著仡佬族人,他們不僅用石頭造橋,連通千溝萬壑,還用石頭做碾、磨、難、缸等生活用具。他們甚至用石頭鑿棺,把石頭作為生命的歸宿。
斑斕山地
遵義山地與色彩冥冥中有一種關系,似乎剪不斷,理還亂。
大婁山脈的北端有中國最早開發(fā)的汞礦區(qū)。汞又叫水銀,從血紅的丹砂里提取,卻又可以還原到丹砂中去。因為這種特性,古代術士認為丹砂能夠使入長生不老。
大婁山北端為濮人即今天的仡佬族人的聚居地。丹砂的開采,豐富了仡佬族文化內(nèi)涵,也加快了仡佬族文明進程。
而真正把紅色提升到一種文化層面,還是上世紀三十年代中國工農(nóng)紅軍的到來。長征一年,紅軍在大婁山進出三個多月,舉世聞名的“遵義會議”,解決了黨與軍隊的領導權(quán)問題;通過“四渡赤水”、“婁山關大捷”、“紅花崗戰(zhàn)役”,扭轉(zhuǎn)了被動挨打的局面,在生研存亡關頭挽救了中國革命。
“遵義會議”彪炳史冊。遵義因此成了中國革命走向勝利的“轉(zhuǎn)折之城”,成了中國革命的圣地。
“紅”寓意大婁山地域文化特征與紅軍長征,確定名城遵義的文化品質(zhì)、精神走向。而“白”,則代表白酒產(chǎn)業(yè),成為大婁山山地文明建設重要的經(jīng)濟支撐。
作為“中國酒鄉(xiāng)”,中國老“八大名酒”,遵義占了兩個品牌,一個茅臺,一個董酒。此外,還有習酒、珍酒、鴨溪窖、湄窖等一批“省優(yōu)”、“部優(yōu)”品牌。尤其“國酒”茅臺,獨特的口感,純粹的品質(zhì),加上豐富的歷史文化內(nèi)涵,多次在國際上獲大獎。
此外還有“黑”,包括烏江水力資源開發(fā)和煤炭資源開發(fā)。
烏江流域兩個最大的水力發(fā)電廠:一為構(gòu)皮灘電站,總裝機容量300萬千瓦,相當于長江葛洲壩電站;一為烏江渡電站,總裝機容量125萬千瓦。
在“西電東送”的發(fā)展戰(zhàn)略下,大婁山被國家定位為能源基地,先后建成投產(chǎn)和在建習水火電廠、鴨溪火電廠、桐梓火電廠,總裝機容量近300萬千瓦。
進入新世紀,隨著科學技術水平的提高,煤炭產(chǎn)業(yè)鏈延伸,大婁山北部的桐梓又上了煤化工項目,年產(chǎn)值可達15億元。
而“綠”,則為山地文明的本色。
遵義擁有兩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一個國家級風景名勝區(qū)、四個國家級生態(tài)示范區(qū)、兩個國家級森林公園,森林覆蓋率近百分之五十。
文化奇觀
文明演進的背后,總有一道一道文化奇觀。
清朝年間,遵義鄭珍、莫友芝所著《遵義府志》被梁啟超譽稱“天下第一府志”,其文學貢獻后來也被國學大師錢仲聯(lián)詩贊“清詩三百年,王者在夜郎”。二人同入《清史?文苑》。
與鄭珍、莫友芝同時并稱“清三儒”的黎庶昌,不僅是清政府駐日公使,也是曾國藩得意門生,“桐城派”散文大家。因三人同在遵義沙灘著書立名,并影響一代風氣,故時人概稱為“沙灘文化”。
抗戰(zhàn)期間,“東方劍橋”浙江大學在校長竺可楨率領下西遷遵義辦學八年,兩種文化碰撞,產(chǎn)生了蘇步青、談家楨、王淦昌、李政道等一大批學術精英。
新中國成立后,大婁山鄉(xiāng)村空前活躍,出現(xiàn)不少新生事物。鳳岡崇新鄉(xiāng)黨支部組織互助組開展農(nóng)業(yè)合作化的工作,毛澤東寫了長達六百字的按語充分肯定。而綏陽廣大鄉(xiāng)合作社的政治工作,毛澤東寫按語肯定的同時,還對文章的文風進行肯定。
改革開放,遵義正安農(nóng)村“三百娘子軍”南下廣東,對廣大農(nóng)村產(chǎn)生了巨大沖擊,拉開了中國農(nóng)民進城打工的序幕。
新紀元到來,仍然是遵義一個叫余慶的地方,那里以“富、學、樂、美”為內(nèi)容的“四在農(nóng)家”,又成為當代中國新農(nóng)村建設的典范。
遵義可以說是一個被經(jīng)典照亮的城市。
是我們語詞貧乏?還是我們情感干枯?
我們將養(yǎng)育我們的河流稱之為“母親河”。而面對我們賴以生存的山地,我們卻支支吾吾,表現(xiàn)冷漠。
殊不知,山為河之母,正是蔥蘢的山地,提供了奔騰不息的河流。
這些年,很多地方水枯河斷,大旱不止,說到底,就是由于對山地文明的忽略甚至踐踏而引發(fā)的惡果。
如此,經(jīng)典遵義的意義才顯得非同尋常。
城市是什么?城市不只是鋼筋水泥的堆砌,城市是人與自然一種合諧的相聚,是歷史與現(xiàn)實共同生長的一個交點,正是城市整合并集中體現(xiàn)了我們的文明。
而現(xiàn)在,也許一切都還來得及。
國家西部大開發(fā)戰(zhàn)略進一步實施,大婁山長江防護林帶形或,我們的山地文明將會得到進一步提升,山地文明成就的經(jīng)典之城遵義因而能讓生活更加美好。(圖片由遵義市市委宣傳部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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