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二次朝核危機爆發(fā)

　　第二次朝核危機是在第一次朝核危機的基礎上爆發(fā)的。二十世紀50年代末，朝鮮就開始核技術研究。二十世紀90年代初，美國根據(jù)衛(wèi)星照片，懷疑朝鮮正在進行核開發(fā)，因此提出對其進行檢查。在美韓壓力下，朝鮮同意就此問題談判。經(jīng)過艱難談判，1991年12月31日，朝韓于板門店簽署《關于朝鮮半島無核化共同宣言》。接著，1992年1月，朝鮮又與國際原子能機構簽署《核安全協(xié)議》，同意該機構對其核設施進行檢查，緊張氣氛有所緩和。但當國際原子能機構于1993年2月26日要求對朝鮮寧邊附近兩處存放生產(chǎn)核武器原料的場所進行特別檢查時，朝鮮以該機構聽命于美國為由拒絕接受，下令全國進入「準戰(zhàn)時軍事狀態(tài)」，并正式宣布退出「核不擴散條約(NPT)」，第一次朝核危機爆發(fā)。盡管美朝相互指責，但并不想就此迎頭相撞。為此，兩國從1993年6月到10月下旬先后舉行多輪談判，終于在1994年10月21日于日內瓦簽署《核框架協(xié)議》，第一次朝核危機緩和1。

　　朝美雖然在日內瓦簽署了核框架協(xié)議，但雙方在一些具體問題上仍存較大爭議。隨著布什政府上臺后對朝政策強硬化，尤其是2002年1月稱朝鮮為「邪惡軸心」后2，雙方關系進一步惡化，為第二次朝核危機的爆發(fā)埋下伏筆。此后，美國發(fā)現(xiàn)更多疑點，于是主管亞太事務的助理國務卿凱利在10月訪問朝鮮，在此期間，他拿出了朝鮮進口用于鈾濃縮的離心機的證據(jù)。朝鮮先是否認，后又改口承認「確有此事」，并表示「正在研發(fā)更具威力的武器」，承認正在推進濃縮鈾開發(fā)計劃3。11月13日，布什總統(tǒng)決定停止向朝鮮繼續(xù)運送作為燃料用的重油。作為應對，朝鮮于12月22日宣布解除核凍結，拆除國際原子能機構在其核設施安裝的監(jiān)控設備，重新激活用于電力生產(chǎn)的核設施，并于2003年1月10日發(fā)表聲明宣布正式退出《不擴散核武器條約》4，第二次朝核危機于是爆發(fā)。

　　二、危機評估：目標與籌碼

　　解決跨國危機，首先必須明確彼此的目標，只有如此，才能有針對地對危機實行管理。

　　對于美國，首先希望朝鮮無核化�！�9‧11」后，美國政府與人民普遍認為眼下所面臨的最緊迫威脅不是中俄這些大國，而是掌握在敵對國家和恐怖份子手中的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核武器、生化武器、化學武器5；
其次，盡量采取和平方式。美國貿(mào)易逆差中有82%來源于環(huán)太平洋地區(qū)，其中東北亞的日、港、韓、臺和中國大陸又占了65個百分點。而朝鮮正處于東北亞的「心臟」位置，在朝鮮已成功進行核實驗的今天，如果對朝鮮用兵，很可能在該地區(qū)造成嚴重核污染，直接影響從該地區(qū)進口產(chǎn)品。同時，美國雖有能力打下朝鮮，但之后的治理將極大考驗甚至削弱美國力量，這從當前的伊拉克局勢可見一斑。

　　對于朝鮮，首先，安全考量；
冷戰(zhàn)結束后，朝鮮認為「一旦朝美之間爆發(fā)沖突，周邊已經(jīng)無人能夠和愿意與美國進行實質性的對抗」6，國際環(huán)境更加惡劣。尤其布什政府上臺后，先后中止與朝談判和發(fā)表「邪惡軸心」講話，并提出「先發(fā)制人」的反恐新戰(zhàn)略，同時宣稱朝鮮是美國不放棄率先使用核打擊的國家。特別是美國對「邪惡軸心」之一伊拉克進行戰(zhàn)爭后，朝鮮擔心它將成為美國軍事打擊的另一個目標。于是，尋求安全保證成了朝鮮國家利益中的頭等大事，而核武器的「互相確保摧毀」無疑是所有安全保證中最為可靠的一種；
其次，朝韓實力對比使然，「韓國綜合實力大幅超過朝鮮，使朝方在半島南北關系中處于不利地位等因素影響，朝『具備了強烈的擁核意愿』」7，以便主導朝鮮半島統(tǒng)一進程；
最后，由于國內經(jīng)濟困難，也想以發(fā)展核武器脅迫美韓等國提供經(jīng)濟和物質援助，況且「第一次朝核危機是按經(jīng)濟與安全補償換取朝鮮放棄核武器的模式解決的，有例在先」8。

　　對于半島周邊相關國家來說，也有各自利益。對中國而言，為了國內經(jīng)濟建設和發(fā)展，因此重視周邊地區(qū)的和平與安全，同時，戰(zhàn)爭會造成嚴重的難民問題，因此，首先要避免戰(zhàn)爭9；
其次，為防止核擴散，堅決主張朝鮮棄核，因為「如果聽任朝鮮開發(fā)核武器、突破核門檻、成為『核擁有國』，韓國、日本甚至臺灣都有可能跟進，從而在東北亞地區(qū)掀起一場競相開發(fā)核武器的國際競賽」10；
最后，為從根本上解決朝核問題，中國強調朝鮮的國防安全也應解決。對韓國而言，當事雙方一方屬于同一個民族，另一方是自己盟國，心理十分復雜，其主要目標是采用和平手段要求朝鮮棄核。因為，一個擁有核武器的朝鮮不僅威脅到韓國在朝鮮半島統(tǒng)一上的主動權，同時，由于韓朝共居一島，其現(xiàn)代化已取得巨大成功，「自然不會希望朝鮮擁有核武器對其安全構成嚴重威脅」11。對日本而言，其基本方針包括堅決要求朝鮮無條件放棄核開發(fā)計劃，并接受由多國成員組成的核查小組的核查等。同時，朝鮮應立即中止彈道導彈的開發(fā)、生產(chǎn)、發(fā)射試驗和出口以及相關技術的轉讓。此外，日本還想通過國際社會聯(lián)合對朝鮮施加壓力一舉解決「日本人質綁架」問題。而對于俄羅斯，首先，朝鮮半島的和平與穩(wěn)定對俄羅斯遠東地區(qū)的安全有所影響。其次，俄羅斯希望通過加強與朝韓兩國的政治經(jīng)濟關系，促進遠東地區(qū)經(jīng)濟發(fā)展和融入東北亞地區(qū)經(jīng)濟一體化進程。最后，由于俄羅斯近年來國際影響力下降，也想藉此提升在地區(qū)與國際問題上的影響力12。

　　朝核危機之所以進行了幾輪談判而未果，說明各方都擁有相應的籌碼。很顯然，朝鮮的主要籌碼是核武器，這也是這場棋局中最重的籌碼。同時，地處大國利益的交匯點，尤其與中國在地緣與歷史上的特殊關系，也成了其重要籌碼，「朝鮮認為中國人不可能『出賣』自己，而美國人也不會在中國人的鼻子底下采取強硬的行動」13。值得一提的是，周邊各國求和平、求穩(wěn)定與發(fā)展的良好心愿也是朝鮮認為可利用的籌碼。美國的籌碼是無可匹敵的軍事和經(jīng)濟實力。而韓國的籌碼主要是其民族感情，這也是最溫情的籌碼。中國的籌碼主要是與朝鮮在歷史上的感情，以及對朝的大量援助。俄羅斯與日本的情況有些特殊。起初，由于俄羅斯立場與美國不同，而與中國接近，因此美國一直排擠俄羅斯參與。但由于俄在歷史、政治、經(jīng)濟和地緣等方面同朝鮮有密切聯(lián)系，加之是聯(lián)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之一，與美國關系也比較穩(wěn)定，所以地位獨特。而朝鮮也堅決反對日本加入，認為日本事事緊跟美國。最后，在各方的妥協(xié)下，舉行了包括俄日在內的「六方會談」。

　　三、危機管理：規(guī)避與爭取

　　危機管理是危機各方之間通過協(xié)調、溝通、妥協(xié)等方式，平衡各方的利益，化解矛盾，最后使危機造成的緊張關系得以抑制或消除，危機得以緩解或化解的過程14。本文認為，要想對朝鮮核危機進行有效管理，應進行以下規(guī)避與爭取。

　　首先，指導思想上，危機各方要規(guī)避使用武力，爭取政治解決。在朝核危機中，美朝為逼迫對手讓步，常使用戰(zhàn)爭邊緣戰(zhàn)略。所謂戰(zhàn)爭邊緣戰(zhàn)略，是威脅使用戰(zhàn)爭并積極準備之，但又極理智地控制在戰(zhàn)爭的邊緣，使之不上升為真實的戰(zhàn)爭策略技巧。第二次朝核危機爆發(fā)后，美揚言用「手術療法」實現(xiàn)朝鮮的「改朝換代」，并同日本制訂了「5027」空襲方案。同時，美軍有關部門在綜合歷年對朝作戰(zhàn)計劃的基礎上，推出了以全面占領朝鮮為目標的「5030」作戰(zhàn)計劃15。2003年3月4日，美韓開始聯(lián)合舉行長達一個月之久的軍事演習和聯(lián)合軍事訓練16，「布什政府從對朝鮮政權性質的分析出發(fā)，不相信朝鮮方面會恪守條約義務，否定了克林頓政府通過妥協(xié)來『買時間』，換取朝鮮停止其核計劃的政策，一心準備對朝『外交攤牌』甚至是『軍事攤牌』」17。而對朝鮮來說，實行「先軍政治」也是核危機不斷爆發(fā)和長久難以徹底解決的主要原因。所謂「先軍政治」即在軍事優(yōu)先的原則下，解決革命和建設中出現(xiàn)的所有問題，把軍隊樹立為革命的支柱，推進整個社會主義偉業(yè)的領導方式18。

　　事實上，是否采用武力解決危機，往往基于實力和對形勢的判斷。在解決國際危機中，戰(zhàn)爭手段仍時常被利用，且在許多情況下，特別是軍事力量相差懸殊時，實力強大的一方更傾向于使用武力，如伊拉克戰(zhàn)爭。但是，采取武力手段解決危機有著兩面性，就美朝雙方使用戰(zhàn)爭邊緣戰(zhàn)略而言，一方面，有可能加強外交力度，顯示維護某些不可妥協(xié)利益的決心。但另一方面，軍事力量很容易促使危機升級，且一旦軍事力量付諸實施，就會導致連鎖反應，不僅極大破壞政治解決的氣氛，甚至導致戰(zhàn)爭爆發(fā)。顯然，為了危機控制與管理，美朝應規(guī)避使用戰(zhàn)爭邊緣政策19，爭取政治解決。

　　其次，指導原則上，要規(guī)避目標過大，爭取適時讓步。成功的危機管理一般建立在雙方均意識到獲取最大目標的要求不現(xiàn)實，為將損失降低到最底，應規(guī)避目標過大，維持目標的有限性。如果為極力實現(xiàn)自己目標，而不顧對方目標，就可能置對手沒有任何回旋余地，甚至導致戰(zhàn)爭爆發(fā)。目前，美朝的目標明顯都過大。美國不僅要求朝鮮棄核，且一直堅持認為其為「邪惡軸心」。而對于美國所指責的「邪惡軸心」另兩國，伊拉克用戰(zhàn)爭方式解決，而利比亞則是以屈服的方式解決。顯然，這兩種方式，朝鮮都不可能接受。而對于朝鮮，自二十世紀50年代以來就進行核實驗，在去年實驗成功后，顯然想做一個核國家。如果棄核，那么美國必須與其簽定互不侵犯條約，并賠償經(jīng)濟損失，而這些美國又顯然不想給予它眼中的這個「邪惡軸心」。那么如何規(guī)避雙方目標過大，顯然是接下來各方進行會談時應認真考慮的問題�？上攵�知，若朝鮮執(zhí)意不棄核，或執(zhí)意要得到它想從美國手中得到的東西，而美國執(zhí)意按照「邪惡軸心」的對待方式對待朝鮮，那么再進行幾輪會談也不能解決問題，因此，各方要適時讓步與妥協(xié)。

　　國際危機的讓步與妥協(xié)指危機方同意部分收回自己的目標、要求與立場，從而使沖突得到解決。妥協(xié)一般是各方做出大致相等的讓步，它往往是經(jīng)過艱苦的談判后才能實現(xiàn)20。在危機管理中，對立的雙方在某種意義上也是解決問題的伙伴，要進行有效的危機管理，必須顧及對方的尊嚴。在許多情況下，危機并不是一場零和博弈，而是一種利益和矛盾交織的狀態(tài)，特別是在雙方都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的條件下更是如此。這種情況下，要進行危機控制與管理，雙方的必要讓步與妥協(xié)就顯得十分關鍵，如古巴導彈危機最終能得到和平解決，與雙方的讓步密不可分，蘇聯(lián)認為成功地實現(xiàn)了保衛(wèi)古巴，而美國則認為消除了導彈的威脅。再如，2002年第二次朝核危機爆發(fā)后，4月下旬三方會談之所以能成功召開也在于此，美國認為因有中國參加會談，「三方會談」是名副其實的多邊協(xié)商，而朝鮮則認為，中國是以「邀請國」和「調停人」的身份主持會議，不是會議的實際參加方，「三方會談」的實質是美朝「直接對話」21。可想而知，朝核危機離開各方妥協(xié)，很難得到解決。

　　最后，具體解決方式上，危機各方要規(guī)避在彼此重大利益上的對立，爭取以現(xiàn)實態(tài)度處理危機。朝核危機之所以迄今得不到解決，與美朝雙方在彼此國家安全這個核心利益上的嚴重對立密切相關。一方面，美國對朝鮮采取敵視態(tài)度，所以朝鮮要發(fā)展核武器；
另一方面，美國素來又認為朝鮮為「邪惡軸心」，專制并富于侵略性，一旦擁有核武器，必將對其在亞太地區(qū)的利益構成威脅，因此，要設法阻止。最終，彼此的敵意形成了沖突的螺旋（conflict spiral）。也即：朝鮮發(fā)展核武器主要因為自身安全缺乏保障。而愈發(fā)展核武器，美國就感覺愈不安全，并愈是打壓，而朝鮮的不安全感也相應就愈嚴重，那么制造核武器的愿望就愈是迫切，而同樣也就會使得美國的高壓政策進一步升級，結果就使得危機局勢進一步升級。結果就導致了駐韓、日及關島的美�？哲娺M行頻繁調動，一批F-117戰(zhàn)機進駐韓國，美軍方強硬派放風要對朝核設施進行「外科手術式」打擊、對朝進行「政權更替」22。于是，「開發(fā)并獲得核武器因而成為朝解決安全問題的『撒手锏』和既定國策，朝因而很難如國際社會所期望的那樣輕易放棄核追求」23。朝鮮甚至暗示要「向海外出售一些懷」24。

　　現(xiàn)實的態(tài)度就意味著危機決策者能分清國家利益、意識形態(tài)、宗教信仰及價值觀的區(qū)別，在處理危機時，不能僅根據(jù)信仰和價值觀來進行決策25。事實證明，以「有色眼鏡」看待對方，將對方的言行進行惡意解讀，只能導致雙方敵意的增加，如冷戰(zhàn)期間美蘇之所以多次把危機推到戰(zhàn)爭邊緣，與這種二元對立的思維顯然有關�，F(xiàn)實態(tài)度還意味著首先要克服偏見，本著就事論事的態(tài)度，避免無謂地擴大事態(tài)。而目前，朝鮮核危機相關方還存在很大的主觀和偏見，這就意味著先入為主地將對方看做是某種類型的對手，如布什政府把朝鮮視為「無賴國家」、「邪惡軸心」，(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俄羅斯在朝鮮核危機中的安全利益」，《西伯利亞研究》，2006年第2期，第43頁。

　　14 丁邦泉，《國際危機管理》，國防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105頁。

　　15 高輝，「朝核問題的癥結與解決前景」，《社會觀察》，2005年第4期，第26頁。

　　16 王榮玉，「美國在朝核問題上的雙重標準對東北亞穩(wěn)定的影響」，《世界經(jīng)濟與政治論壇》，2005年第2期，第94頁。

　　17 朱鋒：「六方會談：『朝核問題』還是『朝鮮問題』」，《國際政治研究》，2005年第3期，第31─32頁。

　　18 陳龍山，「當前朝鮮時外政策的特點及走向分析」，《東北亞論壇》，2003年第7期。

　　19 當然，這里就出現(xiàn)這樣一個問題，如果相關國家不用武力手段顯示其追求「朝鮮必須棄核」的目標，那么甚么方式可以顯示？事實上，在武力手段之外，也有許多可替代的方式，如經(jīng)濟制裁。這次，朝鮮之所以愿意在2006年12月底重返六方會談，可以說與國際社會在其進行核實驗后進行制裁有關（當然，有關國家的制裁甚至并沒有嚴格執(zhí)行）。事實上，我們在這個方面可以做的更多。如在朝鮮處于民窮財盡的境地時，中國仍然源源不斷地為朝鮮賒賬(實則免費)供應戰(zhàn)略物資和食糧，為朝鮮捉襟見肘的的財政灌注新鮮血液，客觀上為朝鮮加速研制戰(zhàn)略武器提供了可行性。況且，對于武力，如上文所述，歷史的經(jīng)驗告訴我們，往往適得其反。

　　20 趙海月著：「國際沖突：概念、類型與解決」，《松遼學刊》（人文社會科學版），2001年第2期。

　　21 第二次朝鮮核危機自2002年10月爆發(fā)以來，其間經(jīng)歷了兩大階段。第一階段從2002年10月到2003年4月中、美、朝三方北京會談，這是朝核問題從再次爆發(fā)到形成危機并向高潮發(fā)展的時期。第二階段從2003年4月到目前為止，先后經(jīng)歷了多輪「六方會談」，是爭取和平解決時期。

　　22 Michael O"Hanlon and Mike Mocnizuki, Crisis on the Korean Peninsula-How to Deal with a Nuclear North Korea, A Brookings Institution Book, 2003, p. 36

　　23 全哲男，《朝美智力較量：核‧導彈‧人造衛(wèi)星》，朝鮮外文出版社，平壤2000年版，第40-43頁。

　　24 Michael O"Hanlon and Mike Mocnizuki, Crisis on the Korean Peninsula-How to Deal with a Nuclear North Korea, A Brookings Institution Book, 2003, pp.32-34

　　25 胡平，《國際沖突分析與危機管理研究》，軍事誼文出版社1993版，第173頁。

　　26 丁邦泉，《國際危機管理》，國防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107頁。

　　27 丁邦泉，《國際危機管理》，國防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110頁。

　　28 關于解決國際危機時「調停人」、「第三者」，或「助解人」的重要性，請參見：【澳】約翰‧W‧伯頓著，馬學印等譯，《全球沖突─國際危機的國內根源》，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1991年版，第118-119頁。

　　29 鄧小平：「振興中華民族」，《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358頁。

　　30 林利民，「朝核危機管理與中國的外交抉擇」，《現(xiàn)代國際關系》2006年第8期。

　　31 【韓】《韓民族報》，2005年2月11日。

　　32 鄭永年，「外刊論朝鮮核爆綜述」，《國際展望》，2006年11月，第6頁。

　　33 高輝，「朝核問題的癥結與解決前景」，《社會觀察》，2005年第4期，第26頁。

　　34 鄭永年，「外刊論朝鮮核爆綜述」，《國際展望》，2006年11月，第6頁。

　　35 「布什警告朝鮮不要轉移核武」， http://www.zaobao.com/special/korea/pages2/korea061020c.html

　　36 鄭永年，「外刊論朝鮮核爆綜述」，《國際展望》，2006年11月，第8頁。

　　37 韓詠紅，「朝核六方會談失敗告終」，http://www.zaobao.com/special/korea/pages2/korea061223.html

　　38 不容置疑，中國對朝鮮進行首次核試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從直接感受來說，北京可能有兩點不解：其一，為甚么朝鮮居然置北京的迭次勸告于不顧，銳意推進導彈核武器的研制？其二，為甚么朝鮮在如此敏感的此刻還要進行首次核試爆？這個估計似乎有助于解釋為甚么北京官方在評論朝鮮核試爆時罕見地用上了「悍然」這個副詞。見：薛理泰，「中國豈可重蹈歷史覆轍？」，http://www.zaobao.com/special/korea/pages2/korea061027c.html

　　39 時殷弘，「朝鮮核危機:歷史、現(xiàn)狀與可能前景」，《教學與研究》，2004年第2期，第57頁。

　　40 李曉杰，「在朝鮮半島核危機中日本的復雜心態(tài)」，《社會觀察》，2003年第2期，第19頁。

　　41 「核武器的錯位發(fā)展─朝鮮、伊朗核問題緣何突出」，《世界知識》，2003年第22期。

　　42 楊紅梅，「朝鮮核危機與中國在東北亞地區(qū)安全中的作用」，《世界經(jīng)濟研究》，2004年第2期，第39頁。

　　43 仇發(fā)華，「中國在朝鮮核問題上的作用及其受局限的原因分析」，《東北亞論壇》，2005年第2期，第26頁。

　　44 林利民，「朝核危機管理與中國的外交抉擇」，《現(xiàn)代國際關系》，2006年第8期，第36頁。

　　45 張從興，六方會談終于結果 朝鮮同意放棄核計劃以換援助，http://www.zaobao.com/special/korea/pages2/korea070214.html

　　46 朝鮮外交最近可謂是四面開花──美朝官員于3月5日至6日在紐約討論兩國關系正�；瘑栴}；
日朝于3月7日至8日在河內舉行關系正�；瘯�談；
朝韓第二十次部長級會談于2月28日在中斷七個月后也重新召開，兩國代表均表示要盡快恢復正常關系；
澳大利亞也宣布不久將派外交使團赴朝談判兩國關系正�；瘑栴}。但是關于其原因請參見：王俊生，「六方會談為朝鮮打開局面」，《世界新聞報》2007年3月9號，第24版。

　　王俊生　河南沉丘人，中國人民大學博士研究生。曾先后在《中國人民大學學報》、《教學與研究》、《人文雜志》、《南京社會科學》、《阿拉伯世界研究》、《二十一世紀》（香港）、《中外論壇》（美國）等雜志發(fā)表文章近20篇。

　　 《二十一世紀》(http://www.cuhk.edu.hk/ics/21c)　《二十一世紀》網(wǎng)絡版第六十一期　2007年4月30日

相關熱詞搜索：朝鮮 中國 評估 角色定位 核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