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看日落最好的地方 [白云山觀日落]
發(fā)布時間:2020-02-12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親歷】 ■大自然的靈氣與人的靈氣相媾和,白云山便高不可測了。 老實說,貴州省長順縣的白云山不算高,才1462米。在神州大地上,比它高的名山多得很,與諸如峨眉山等的高度相比,它只能是個小弟弟,或者侄兒子。然而,它怎么就吸引住了一位古代皇帝了呢?相傳它把明朝第二代皇帝建文帝吸住在此修行,一住就是40年,這不能不算是千古奇跡。事實上,白云山并非建文帝才靈氣萬千,它本來早就靈氣萬千了。當然,建文帝帶來了深深的帝王人文韻味。如此一來,大自然的靈氣與人的靈氣相媾和,白云山便高不可測了。明崇禎初年,白云山就與銅仁府梵凈山、普安州丹霞山、并稱為黔中三大佛教名山。
偕友數(shù)人,我們住進了白云山。這里的日落首先纏住并震撼了我。
傍晚,我和友人急匆匆吃罷佛門僧人熱情款待的齋食,從寺里出發(fā),心切切沿半山向西,斜斜地往上,到了白云蓋,面西坐定――這里是觀日落的最佳去處。落日有什么不好?許多人諱落日而喜日出,這是令人嘆惜的極大偏見。日出因有日落而充滿希望,沒有落日的日出,是天宇間何等慘烈的敗筆呀。落日是奮斗者擁著累累碩果燦爛的一笑,是勤奮者矢志不移、向上不止的昭示。
這是夏至前一天的傍晚,晝長,7點過了,夕陽還有一竹竿高,落日景象遲遲不現(xiàn)。有小風在同人嬉戲,它在我頭上、身上不帶任何褻瀆地摸,摸了皮,摸了肉。夠意思,是誰造的“爽”字?用在這里最貼切不過了。腳下是南京坪,600多年前,都城南京一批僧人為避“靖難”之難隨建文帝遙遙千里到白云山修行,于此結(jié)廬而居,故曰南京坪。坪上灌木叢叢,青翠葳蕤,他們該不會是古僧人之精靈所化吧?夕陽已照不到他們,而在他們的足下,但他們憑借天空的映輝和白云頂峰夕照的反饋,伴著叫巢的鳥語,在小風中一邊甜甜地享用夏日的余韻,一邊淡淡地遙想那遠去了的滄桑人生。
陡然,友人王海呼我:快望西邊的云。極目西天,云潮徐徐涌動,在落日的作用下,詭異多變,景象萬千。王海是攝影愛好者,他對早已架好的相機不停地調(diào)整,眼睛緊貼視孔,并不停地歷數(shù)不時變幻的云的象形;啊雄獅、噢奔馬、哎狂犬、哦飛龍,如此等等。我的視角與他不盡相同,這大約是藝術(shù)愛好的不同所致。我除了認同這些象形而外,此時的西天在我眼里是一場宏大的慶典,整個西天鋪就了一塊巨大的由淡紅、正紅、深紅相接而成的過度自然的地毯,血陽無疑是慶典的主持人,那四射的光芒便是主持辭了;蚝裰鼗蜉p盈的云們在主持辭的椎進中,披一身耀眼的異彩輕紗,呈龍現(xiàn)馬、顯樹獻崖、爭艷斗奇、起舞弄影。
移日中天,漸次有三五處極高極薄的條幅狀的云,迎陽處,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相約相融,勾畫出一條條、一彎彎、一圈圈彩虹,這不就是佛門所說的佛光么?它給這場盛典平添了許多恢宏與肅穆。而此時的東天也有隱隱的余霞呈現(xiàn),象遙遙而來的賀電。他們究盡在慶賀什么呢?問問大地,問問蒼天吧!
日落與日出當然是有別的,日落豐、厚、濃,而日出則鮮、新、清,一位丹青到家者,其日落與日出兩幅畫并鋪于眼前,其各異的時光流向會從畫中汩汩流出,這畫中之景致同樣會令人震驚和愉悅。自然界的日落與藝術(shù)了的日落都具有如此神力;那么,日落和日出能說熟晦熟祥么?當然,也應(yīng)理解建文帝,他在白云山上吟出了“偶上釣臺看日暮,浙東云樹思依依”的詩句,但這是他的事,與原本的日落無關(guān)。面對白云山的日落我是驚異不已的,驚異得腦海一派空茫。我早年登過峨眉山,但不幸遇上了雨天,此后再沒登過比白云山還高的山,驚異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吹贸鲇讶送鹾R埠荏@異,但即使他也腦海空茫,也無礙于他攝影,他只需不停地摁下機關(guān),什么都收于鏡中了。而我雖帶了筆和紙,卻什么也寫不出。
最后一抹晚霞退去,朝著白云山蜂擁而來的蒼茫群山遁在了暮色中,他們要短暫地歇息,他們在思考明天的事。往回走的時候,我想:今夜的覺一定很酣暢。(作者單位:長順縣人民政府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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